诗经里的故乡散文

诗经里的故乡

一

风起风定，舞弄风声的，只一丛盘根错节的发；人来人往，弥散空中的，只一股尘埃未静。

昂首，仰望环宇，目光撞上楼厦被弹回；垂首，俯视土地，眼神却触摸到坚硬的水泥。

捂住疼痛的眼睛，那是受伤的归鸟，上下翻飞，只为找求一条回家的路，一脉连接故乡的根。

喧嚣的城市，竟留不住顷刻的目光，一瞬的寻觅，刹那的祈盼。

——苍茫天地间，何处才是属于古人的净地，藏匿着那些遥远的花容柳姿，春情秋意？难道时光飞逝，也会舞乱生命的根须？难道岁月疾驰，也会卷起心灵的尘埃？怅然静默中，恍惚看到，千年前的公子，白衫款款，漫步江边，缓缓吟咏着绝丽佳句。

是诗经，是故乡。

二

呦呦鹿鸣，食野之苹。我有嘉宾，鼓瑟吹笙。

走过美丽的风景，留下长长的画卷，不知会在何时何地遇到且行且吟、红衣素颜的你。每一次相逢，都是一次意外的碰撞，总会擦出几丝惊喜的火花。偶然相遇的两个人，也许像两颗擦肩而过的流星，在彼此生命中美丽地绽放一瞬间；也许像互相旋转的双子星，永远围绕彼此奔跑，不再分离。

每一次畅饮欢谈过后，又会是不知其期的离别，但因此才会善待他人吧。

这是古代人的旅行，沿着山水走，不知道下一站，不知道会遇到谁。生活因此有了惊喜，有了珍惜。凡遇到的，都是零零星星的缘。

而现代人的每一次会晤，都是提前的预约，没有出人意料，一切都在安排之中。对下一次相逢的憧憬里，夹杂着对人际关系的揣度、对功名利禄的算计、对仕途钱途的思虑。匆匆的步履交错，急促的人影擦肩，但彼此都目视前方，直奔目标，没有欣赏途中的美，也错过了本该造就一场欢谈、一世友谊、或一生婚姻的缘。

他们漂过的风景，我们只是飘过。

漂，沉浮于水中，洗濯精神，浸润灵魂。

飘，飞旋于风中，内心喧嚣，心态浮躁。

月月出皎兮，佼人僚兮。

自然之景，富于变化。

或银钩婀娜、或玉盘丰腴，圆缺的月像一个周而复始的轮回，成了人们计量一年光景、一个月时间的沙漏，缓缓流淌着。

夏雨始霁时，一道彩虹横躺天空，连接着此岸和彼岸。

落日余晖时，浓妆淡抹的天空像绝世佳人，让人为之咏叹、为之注目。

没有高明的科学能告诉他们，这一切自然现象的由来。于是有了故事，有了神话，有了像诗一样浪漫的幻想——露是柔软的珍珠，由天地这只大蚌凝成；月是一座仙宫，居住着忧伤悔恨的嫦娥；天上有轻盈飘逸的神仙，人间有曼妙可爱的精灵，地下有或恶或善的鬼怪。

虽然现代科学解释了这一切，但那些书面化的语言、冷冰冰的文字，却毫不留情地，把嫦娥从蟾宫抛弃，把精灵从从人间驱散，把鬼怪从地狱赶走。

同时被驱逐的，还有诗意，那妙不可言的美感。

无形的诗境，如氤氲雾霭，曾飘荡在无数诗人的心中。当科学的阳光射入幽谷，浓浓的白雾消散，一点点稀释，瓦解。四周清洁明净，但终究缺了些什么。

相信科学的同时，其实，我们可以为自己，保留一缕诗情、一丝幻想、一片浪漫的心境。

他山之石，可以攻玉。

一块是粗粝的山之石，一块是温润的水之玉。

手执锐利的石块尖端，仿佛回到旧石器时代，一下一下，打磨着玉石。

锋利的尖端，在阳光下灼灼闪耀，像一柄剑，在玉的身上，峰回路转。

剑光穿透玉的体壁，在另一侧，留下一小片绿莹莹的影子。一抹绿影，小巧可人，却极不规则，仿佛用手轻轻一捏，就能修正她的形态。

可这只手，却是坚硬的剑。这一捏，却是一道道伤痕。

人，以石磨玉。玉，以石磨人。

人生之石，是困境，是挫折，是失败。

一下一下，像潮水般涌来。潮退后，只留下斑斑点点、纵横交错的痛苦。

潮涨潮落之后，却磨砺出一块完美无瑕的玉，一个品行高尚的君子。

三

诗经，一个村庄。

一个依山生艾蒿，傍水长蒹葭；雎鸠关关，人影绰绰的村庄。

村子里的男人们和女人们，被时间冲走，渐渐离散。

沿着青铜的掌纹、陶瓷的花饰行走，顺着丝绸的色调、毛笔的字迹行走，却在最终，被霓虹的艳影，钱币的纹路淹没。

就这样走在路上……忘了回去的路……永不能重回故乡……

也许，根本不曾有过，回去的路。

又也许，根本不曾有过，故乡。

故乡，只是祖先流浪的最后一站。

离开故乡，我们继续在时光的洪流里颠沛。

但，无论在怎样的洪流里，泰山都屹立不倒；不论在怎样的流浪中，精神都永生不灭。诗经是先辈的遗物，我们继承的，不只是一抹唯美的意象，还应该有洒脱的性情，君子的品格，古者的情操。读诗经，透过飘逸的文字，总能与前人目光交融，心意相通，聆听他们的教诲。

这样，不管离故乡多远，总能像一棵巨树，被故土紧握住根须，放飞到天空。

古风的吹拂，塑造一个民族，定能苍劲不倒。

在严寒的日子里

在严寒的日子里，我坐在桌前，看窗外迷濛的烟尘。手捧一本《人民文学》，读着远方的故事和过去的故事。零下二度的室温逼着我克服困难。

也许在此时，才能真正体会到屋子的温暖。屋子就是窝巢，鸟儿都躲进窝巢了。人总不能无家可归吧。屋子重要。我如今正在窝里踡缩着，没有呻吟。

是的。在严寒的日子里。我躺在土炕上，倾听来自窗外朔风愤怒而狂暴的吼叫。小鸟呀，怎么去卖弄你的歌喉？颂歌只能在风和日丽的阳春时节。

也许只有此时，人，才能真正意识到窝的重要。

天空，不能永远是蓝色的。大地，也不能永远充满温馨。我知道。于是，我龟缩到屋子的一角，诵吟着。

“问世间，情是何物，直教生死相许”，很多人，只记得这句，连我都是，却不知它是何来历，无情，世间所有的一切仿若无知，在这世界上又何多情，只使人醉生梦死之际才想起这么几句绝世，问多情后竟全是凄凉，有何天南地北双飞客，老翅几回寒暑的怨情。

此词悲情怨古，来历颇深，纵使用心领悟，没有真情是不能看透的。离别苦，自然多情也无怨，但是，为何却没有那么多哭呢。元好问，以雁感情，所做之事透析情之真谛。那时候，他还是个书生，上京赶考的他走到了并州。

他遇到了一个打猎的人，那人说：“我今早捕到一直雁，已经把它打死了，另一只本已逃出罗网，可是，它并没有飞走，竟悲鸣不肯去，最后撞到地上自杀了”。他听了感慨，于是他又重新想起了荷塘，那个老人说过的故事，天下有情只在人吗？雁亦如此。于是，他有了“问世间，情是何物，直教生死相许”的疑问为何这世间无情，却有人殉雁死呢，为何刘兰芝焦仲卿化鸳鸯悲鸣不已呢？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有情人难成眷属吗？

他含着悲怨的感情买下两只雁子把它们合葬在一起。我看了，也感慨，曾经沧海难为水，除却巫山不是云，竟是如此的感伤。大海亦有情，但是它绝对不会因为一滴水而大浪滔天，一切情过后归于平静。我想，这世上只有苏子才是真正的有情人，可却难成苏子情。苏子的一生终了，伴随的三个贤妻终了，谁还会想到这相濡以沫的平淡感情呢？

杨过为了小龙女，却也等待了16年，甚至无怕死亡的畏惧，身居一人，却活着两个人的生命，这是一种等待，也是一种期许，是啊，有太多的期许也许会让人心念破碎，在这情感的社会中，早已没有传说的望夫石了，而存在的就是更多的对感情的容忍和无谓。没有单思时的落寞，重新寻找快乐，也没有了如同莺燕的孤独感，而太冷漠，又给爱情蒙上了一层黑拙的面纱。

“问世间，情是何物，直教生死相许？”疑问，却没有人能真正地给出答案。不要问正在相爱的人，因为，他们被爱情弄得意乱情迷；也不要去问爱过的人，他们未必能给你答案。爱情，却是出于真心才能领悟，不是华丽，而是平淡，元裕之清楚，但是，我想这位巨人也未曾领悟透其中的真谛，毕竟子瞻已去，留下的故事也只是传说，凡人没有苏子的超尘脱俗，也没有传说的神秘，那些所谓的海誓山盟只是烟花易逝，一对对痴男怨女只是图个开心，悲伤的情绪随着微风淡若无味，接下来又是海誓山盟，如此就真爱过，可笑也可悲。

没有谁能够真正解答情是何物，没有人的答案会完全一样，爱情是千古的谜题，是上苍留给我们最大的谜题，当爱情消逝如飞雪，剩下的只是白茫茫的一片大地真干净。老天感动那份爱情，老天也未尝不懂得嫉妒，因为它本身是寂寞的，黯然俯视这这些生灵。天与地从被分开的那一刹那，就已经隔得太远，太长。

《怨秋殇》

葬情处，情为何艰，却似鸳鸯织梦！天南地北空留人，芦花几处秋风。人悲去，苦哀愁，伤情更是，化离愁。月暮山醒，看似千山万水。梦醒独酣，单雁何留恋，阴阳阻，琴楼当年看花，如今散音依旧，愁登晚时终平恨。夜来秋雁悲鸣，安得天来妒，瑾人拂雁俱难在，茧化寒云，未寻雅歌，愿得欢唱，清盼故人来。

　　回首 往事

当我还站在童年的大门面前踮脚张望那充满诱惑的成年世界时，岁月早已地结好网，等着我陷进去，做无谓的挣扎反抗。

当我还在高二的门前把手缩在口袋里没有勇气去面对今后的一切时，岁月又带着我兜兜转转了一大圈，我又站在一个新的起点上，仰望高空，俯视曾经。

这年的最后一个铃声响起，我飞快地拎了书包坐上回家的车，不顾人流里透露的热气亦不管是否有事未了，只想尽快地结束刚才的一切。车慢慢地撤离，终离那一片喧嚣。回想之前坐在冰冷的'教室面对密密麻麻的字，感觉所发生的一切，是一个冗长的梦。无法分清现实与梦境时，人的灵魂已经出窍。

双眼游离在繁华的街道上。红艳艳的灯笼已经挂满了整条街。若不是回家，我还在学校这座围城里伤春悲秋，哪知世间早已翻天覆地。正是放学下班时分，拥挤的街道显得更拥挤。疯狂抢购的人，急着归家的车，有明亮灯光的麦当劳，抱着孩子逛街的妇女，巨大的广告牌，挤得不能再挤下去的公交车……正如一帧帧照片的翻阅，这些经过结局，已经决定在我脑海里翻腾。

那些如歌的岁月，可有人偶尔翻阅？当初懵懂无知，以为一个不小心，未来就在手中。可奈何人生，起起伏伏，浮浮沉沉，起起落落，都没有一个精确的答案。曾经欢笑操场傲谈理想，曾经纸间打滚梦里欢笑，曾经风花雪月又喜又愁，曾经心如采莲女佯羞，如今可有人叱咤风云，可有低眉浅笑言无谓，可有人叹当时寻常？记忆中的某些温柔情怀，果真随风远逝，一抹淡香，又如何载得起遍地情深？

当我们踏上怀念的步伐时，即使是重复做的事，也会变得陌生。回首往事，流年似水，望不到的是今天，回不去的是曾经。依稀是那些人，依稀是那些事，可故事，却染上了尘埃。课堂上老师的汗流浃背，破旧的风扇下的我们；大街上嘻嘻哈哈的我们，书桌下藏着的几本漫画；考场上互相使眼色的我们，床头摆着的几本小说；饭堂阿姨亲切的面孔，重复走过校园小道的我们……这些经过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次数越来越少，怀念得越来越多了呢？若人生能够重来，是否还有那群人，一起高歌一起在青春的岁月中叛逆又乖顺着……

一个人在一生中，大致会分成几个阶段，前一段失去后，后一段接踵而至，带着不可忽视的霸气，将好的坏的，一并塞进心里的口袋。人说：当我们开始喜欢回忆时，我们便开始老了。也许真的是身处其境时不知其味，一旦跳出了回忆的界限，那些曾经，便是弥足珍贵。怀念之所以为怀念，是因为那些日子不可能回来；怀念之所以为怀念，是因为未来不可能重复。

时间的沙漏沉淀着往事。或许在某天午后，我会端着一杯咖啡，拿着一本书，在微风中慢慢地回忆着，任思绪在空气中飘零。车窗外的风景往往是一闪而过，正如生命中擦肩而过的那些人。然而能够留下来的却又不多。我细细地数着那些人，那些事，我所怀念的过去啊，你过得可好？如今身边欢笑不断，是我的始料未及，若能重新选择，我依旧愿意做一名安静的女子。在起风的日子，为某些美好的场景轻轻念一首唯美的诗。

不是那种深沉沧桑的年龄，却因为生活中某些东西的远离而变得不可原谅。走过的是时间，留下的却是那惆怅的记忆。悲伤一触发，各种莫名其妙的感伤纷涌而至。而回忆的帷幕一掀开，便是过去的种种疯狂奔涌。如何肯到稀落时，再话当年含笑间！

新的一年又来了，真的是岁月不饶人，该来的还是会来的，只是早晚的问题。回首这一年，收获的或者失去的，总有那么一点遗憾。也总该有那么一点遗憾，否则，完美的回忆倒显得笨拙。

斑驳的回忆，有青春的印痕，有狂热的梦，又有何憾？最后引用他人一句话：执笔流年，风华一指流砂，苍老一瞬年华。辗转往日悲欢，赢望明日高歌。

　　借一朵花开的时间，温暖一生

一曲琵琶，悠悠千古。一声笛韵，轻吟流年。一朵花开，独赏芬芳。

———题记

清晨的风，轻轻地撩拨起温暖的心思，掬一捧凉水，静静地拭去昨日的悲伤，借一朵花开的时间，温暖一生。

天空湛蓝，昨夜的阴沉，已经在黎明时分，悄悄隐退，原来，红尘的风景，依旧是明净纯洁的，依然是沁人心脾的。

一帘幽梦，细水流年，聆听时光远去的脚步声，轻吟时光渐来的温馨词，昔日如一朵凋零的花儿，一剖净土掩尽风流，今日明日如一朵绽放的花儿，温暖一生薄凉的心。

执子之手，还是，没有能够与子偕老，爱，如镜中花水中月，曾经动人的旋律，悸动的心思，懵懂的情愫，已随时光渐行渐远。

千帆过尽，依然不是你的身影归来，也许，爱与不爱，都不必再等了，昨日的情愫亦是不必怀疑，爱过方知情重，望断天涯，流年已逝，他已离开，不如，转身，如初，还是那个笑靥如花的温暖人。

小桥流水，人家，天高地阔，偏远，红尘茫茫，撑一叶扁舟，轻帆卷，吟一声笛韵，淡流年，青山杳杳，我自飘零舟自流，斜晖脉脉水悠悠。

千年之前，也许，我是佛身旁的一朵莲花，望见了尘世的你，贪恋红尘的情缘，于是求佛让我们结了一段尘缘，

梅花三弄，古筝独奏，声声思，幽幽怨，乱红落无数，也许，居高声自远，非是藉秋风，如是韶华，懂得眷恋，懂得放手，明日依旧是花开。

心似琉璃，婉转尘世，一曲梵音飘散，一花一世界，一叶一菩提，曾经，那是回不到的过去，何必苦执着，明日，是值得憧憬的未来，拈花轻一笑。

落花有意，流水亦有情，无奈，红尘错过，也愿得远方的你幸福，待流年逝去，他日相逢，一笑泯江湖，轻声问候：过得好吗？

似水流年，如花美眷，一往深情深几许，人伤过，心痛过，泪流过，却依然，在春风又起的日子里，待到山花烂漫时，她在丛中笑，道是无情却有情。

荷塘月色，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，一缕芳香飘入我的心扉，叩开沉睡千年的温暖，双眸望向正在徐徐绽放的荷花，心弥漫了唯美的画面。

浮生若梦，偷得半日闲，寻一片悠然，躺在绿草茵茵的地上，忆一段欣然，坐在山中凉亭的风里，思一季芬芳，走在阡陌交通的路中。

一片红叶，一世情缘，若是有缘，不惧流年，终得千里来相会，若是无缘，纵然，风月情浓，万般思量，也是聚散两茫茫。

陌上花开，缓缓归矣，不为匆匆赶路而忽略身边的风景，不为忧伤的朦胧而淡漠现实的素描，不为梦里的滑落而忘了红尘的花开。

一纸墨香，书尽一生年华，写尽一世风情，如泉水叮咚，滴滴落在心里，浸润半生流离，半生落寞，如溪水潺潺，涓涓淌在心间，温润半世沧桑，半世寂寥。

摇曳红尘，女人花，心如花，梦如花，琴声悠悠，缥缈思绪，往事已淡若流水，花瓣凋零流离，却又峰回路转，待到又一季，桃花依旧笑春风。

半夏之暖，莲花绽放，如是，借一朵花开的时间，静赏微微颤动的花瓣，轻嗅静静弥漫的芬芳，心随淡淡流逝的岁月，温暖一生。

仲夏之夜，溶溶月，浓浓情，如是韶华，忘了昔日的沉醉悲凉，忘了明日的迷茫浩渺，等待，昙花一现，借一朵花开的时间，温暖一生。

后记：其实，温暖一直都在，只是，我还没有细细品味她的美，也没有学会静静描绘她的颜。

春天从一场春雨开始

其实，真正的春天是从一场春雨开始的。在正月接近尾声的时候，久旱的大地如逢甘霖一般，顿时湿润了。这场雨用它的万般柔情浇醒了春天，于是冬就无影无踪，于是我们就喜笑颜开地说：春来了！

黄昏时分，傍水而居的我分明见着“云青青兮欲雨， 水澹澹兮生烟。”仿佛如约而至，在静夜里，雨象害羞的少女悄悄来到世间，不紧不慢地款款行走在杜子美的诗行里，“好雨知时节，当春乃发生。随风潜入夜，润物细无声。”这样的氛围真的让人沉浸其中，并且不得不陶醉！

一盏灯火，一壶普洱，还有一颗安静的心，窗外“滴答滴答”的雨声敲打着不眠人的心房。喜逢春雨，便情不自禁地推开玻璃窗，看雨——其实是欣赏春雨的婀娜姿态。也许，黑漆漆的夜什么也见不着；也许，我用我的灵感触摸到了春雨串珠的水帘，温情的雨水直抵我心灵最柔软的地方，暖暖的，滋润，惬意。

久久不愿拥衾而眠，此时静静地听雨再适合不过了。这决不是矫情，纯粹是发乎内心。没有杂音的雨声，干脆又干净，如大珠小珠落玉盘。一个没有实在内容的夜晚，因了清脆的雨声变得生动和娇媚起来。聆听春雨，并非排遣胸中块垒，或者遭遇落寞。倘是惝怳忧愤蓄积于心，会在雨声中愁上添愁；若是过度兴奋以至忘形，必不在意雨的缠绵。而只有散淡无我，超逸悠然，才能感受和感知春雨原本是一场神灵对万事万物的洗礼，是一次上苍对数日旱情的救赎……

雨一直下，下在春天的大地上。在一年中的第一个季节来到时，春雨没有失约，伴随春风降临人间。沐着春雨的树木、村庄、田野、城市……甡甡万物，一下子滋润起来，人也有了精神，象是挣脱了桎梏，任由点点雨水飘拂在经受了一个寒冬裹挟的身上。有人撑起小花伞，在雨中洒脱地走着，一点也不拖沓。路旁的小草似乎还在沉睡，但细细一看，草心分明正透着隐隐的绿色，过不了多久，小草就会用它恣意的绿完全装点亘古的大地，花也会开，水也会秀，迎来春色满人间！

最开心的莫过于农人了，都说春雨贵如油，他们定然要趁着甘露一样的雨水在潮湿的麦田里施肥，经年累月都是这样以食为天，食无忧即是福了。我知道，这个时候在我的乡下老家，我的父辈、我的兄弟、我的所有乡亲都会这么做。所以，可哿的春雨中总能见到一张张会心的笑脸，那是由衷的笑，是绽放在春风中的美丽的花朵。

不同于夏雨的稍纵即逝，也不同于秋雨的缠绵悱恻，更不同于冬雨的凝滞寒湿，春雨总是温情脉脉地向人间招招手就来了，婉约，亲和，是及时雨呢！过了新年，下了一场白皑皑的雪，让人倍觉冬天还没走远。而一场飘飘洒洒的细雨，却开启了春天的大门，春雨中，我能嗅到春天的气息，那是崭新的春讯，告诉我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从从容容地到来了。

接二连三的春雨啊！此刻，同样下雨的夜晚，我会不会“小楼一夜听春雨”呢？按当下的心境，差不多这样才好，“深巷明朝卖杏花”是不可能的，毕竟才是初春，梅花谢了杏花方新。虽然有待二月春风裁出绿丝绦的细叶、三月春水浇注粉嘟嘟的桃花来写就极致绚丽的春色，但我依然相信，春天——一切美好都是从一场春雨开始的，感谢春雨！

　　勿要善小而不为

常常与朋友探讨这样一个问题：人到中年后，是否还需要创业？该如何创业？于是我想到了一句名言：“勿要善小而不为”。

创业，一个充满希望和挑战的词语。对于更多的人来说，创业彰显着机遇与挑战。对于当今的社会来说，创业可能显现的要比从前难的很多，而且未来可能也会变的越来越难。

我到觉得人到中年的人才能尽心竭力的做点事。因为在50岁以前总是不能专心致志的做自己想做的事，总是身不由己的受太多因素的影响，特别是女人。

要恋爱，要结婚，要生孩子，要料理家务，要相夫教子，要孝敬老人，还要工作……一切都是那么忙忙碌碌，在孩子上大学以前，似乎自己就不属于自己。

恩格斯说过：“家务劳动，是最无意义而枯燥无味的事，如果说还有一点乐趣的话，那就是为所爱的人服务。”确实如此，为了我们所爱的人，甘愿乐此不疲的付出，无怨无悔。

光阴荏苒，一晃就人到中年了，孩子成人了，任务似乎完成了，再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，真的很感慨，也很郁闷。在自己人生的里程碑上都写下了什么？有多少是值得自己自豪而欣慰的？孝敬父母、相夫教子的章节似乎都写得都很精彩，可是属于自己事业的那一章又在哪儿？自己都写下了什么？自己的人生价值何在？……

如果我们遗憾，如果我们沮丧，那么在领悟的同时，就会想到再创业，再让自己的人生价值得到最完善的诠释。

所以，我觉得人到中年完全可以再创业，没有了拖累与后顾之忧，更可以敞开思想去寻求属于自己年轻时没有实现的梦想。

至于如何创业，我觉得因人而异。象我们公司，就有许多退休后反聘回来工作的老同志，而这类人群，不管是在工作态度上、责任心上、工作质量以及工作效率上都是无与伦比的，不得不承认是企业不可或缺的财富。

所以，任何人都不必要对自己的信念产生怀疑，该怀疑的应该是个人能力。创业的起点其实并不重要，对于有些人来说创业的起点高一些，成功的可能会更大，其实不然。多少以高起点开始的创业者，不惜债台高筑，也要在起点上建立高高的标准。君不见，多少曾经好高骛远的创业者最后都纷纷以失败告终。

“凡事预则立，不预则废”。如果要创业，就必须对自己的人生有一个计划。很多人都觉得计划是空谈的，其实不然，哪怕就是非常模糊的一个概念性的计划，也要有一个。一个大致的计划。这样做事的时候就会无形之中向这样的目标靠近努力。不至于到头来，回头想想什么都没做成，人生留下一片惊人的空白。

所以，不管是打工，还是自己创业，都是可取的！在自己的眼前再打开一扇窗，在自己的心底再开启一道门。事业就在自己的脚下，就在自己的眼前，问题在于迈开脚步了没有？睁开眼睛了没有？

“勿要善小而不为”，不扫一屋，何以扫天下？只要脚踏实地，量体裁衣，任何人都会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，都会有属于自己事业的一片天空！